到現在為止,我發現世界上沒有任何經驗,可以取代和一群女人圍成一圈,述說著我們的故事。表面上我們說的是生活瑣事,我們希望獲得彼此的安慰和支持,但由另一個層次來看,坐在那裡的,不僅是我們,我們的母親、祖母、曾祖母,一直回溯到世上第一個女人都在場。很多小説,如我剛看完傑克倫敦「野性的呼喚」,談到我們內心深處,都有回歸原始的慾望。但談到原始,大部分人腦中浮現的是山頂洞人和火。中外文學內,直到最近的「與狼同奔的女人」,在我有限的知識庫內,很少有一群女人圍著火述說故事的影像,更缺乏鼓勵女性與內原始野性連結的情節。
説來可能要冒犯你了,但我有一個理論,其實我們女人和狗的進化很像,我們很早就聰明地學到,只要獲得主人的寵愛,輕輕鬆鬆地就可獲得溫飽,不必去辛苦獵食,也不必學習在群體中生存。我們把這套生存法則世世代代傳給女兒。大部分的狗已忘記她們曾是狼,但偶而她們會像「野性的呼喚」裡的Buck一樣, 突然會憶起在被馴服之前自由奔馳的森林。她們會忠心的陪伴主人,做好狗的職責。但一旦主人走了,她們會一無反顧的回歸到最原始的族群和真正的家。